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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负能量,不用关注

 

【渣翻】太宰,中也,十五岁(5)

我又打鸡血了(x)

看着比较短结果也翻了3k+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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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冷……通风情况变好了但是变成之前三倍冷了……想在风吹不到的土里像蝉的幼虫一样度过余生……”

房子的二楼,准干部的兰堂正在发着抖。

屋子里变得荒凉了。由于爆炸的原因墙壁材料被剥落,灯也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摔碎了。架子上的小东西无一例外的都掉在了地板上,蓝色的碟子啊、青苔色的书、橙色的画什么的在地板上绘出一副彩色画作,最后再加了点敌人的尸体作为地板上的装饰,红色的血液呈现出了整体的统一感,简直就是一副前卫的艺术作品。

“真是灾难啊,兰堂。给你这个,添加在暖炉里的木材。”

“唔……真是帮了大忙了太宰,这个房子里能有个暖炉真的是太好了……要是没暖炉的话我要为了取暖麻利地直接跳进火里去了……”

全身裹在毛毯里的兰堂将太宰递给他的木材丢进了暖炉里,暖炉里的火像是焚烧炉一般轰隆地熊熊燃烧起来。

“喂绷带混蛋,刚才的木材是从哪里拿来的?”

“这个房子的柱子。”太宰不在乎地说道。

在乱糟糟的客厅里,太宰和中也见到了兰堂。

兰堂是黑手党里比较老的成员了。从先代的时候就开始服从组织,而取得准干部的地位是在森成为首领之后。在先代首领的时候硬要说的话是受到不公待遇的一方,因此周围的人也被看作是森派,也就是说比起先代来说更加服从现在的体制。

“兰堂被袭击的理由我大概已经想到了。”太宰将掉在地板上的书适当地朝暖炉里边丢边说道。“是‘谣言的扩散’。如果说森派的兰堂因爆炸而死的话,人们就会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是‘先代的愤怒’吧。实际上,在来这里之前调查了下《GSS》的指挥车,找到了为了伪装成黑色爆炸的操作说明。”

“黑色爆炸,说的是……?”兰堂发着抖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具体的要之后再调查,不过似乎是以钠灯为光源,利用了药品产生的焰色反应能制作出接近黑色的火焰。”太宰盯着找到的纸说道,“嘛不管怎样都是个粗糙的伪装作战,因为最终结果没能成功解决掉兰堂,伪装作战部队还反被杀害了。”

“也就是说是这样吧?”中也将重心放在右脚上,手叉着腰说,“《GSS》的人为了让黑手党发生内乱而冒充了《荒霸吐》,然而袭击这位先生的计划失败了,是吧。”

“是这样。”

“那这一系列时间的幕后黑手就是《GSS》的首领?”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高。”

“唔好冷……《GSS》的现总帅是一个冷静又透彻的异能者…而且传言他和北美的秘密机关《组合》的关系密切……可以说如果要讨伐他们的话不能不做相当的准备…太宰先生,暖炉的燃料麻烦再来点…”

“好的给。”太宰一边把看起来价格很高的画递给他边说道,“没有必要讨伐他们,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告诉大家关于先代复活的谣言的真相。这么说来兰堂,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唔,请问吧,我无法反抗持有银之讬宣的人的指示……就算不是这样,森殿下也是将我提升到高位的恩人……”

“那就好。那么,兰堂,你能将关于你在擂钵街目击到的《荒霸吐》的事情详细地告诉我吗?现在和犯人相关的情报只有那个了。”

“啊…那个…我记得很清楚。”

兰堂低头将下巴也埋进了毛毯里,然后轻声地说道:“怎么可能忘记。”

“兰堂?”

太宰看向了兰堂。

兰堂的手正在发抖。

太宰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发抖并不是因为寒冷。

“我…活了下来。但是周围的部下全部都…燃成灰了…被那个黑色火焰…太宰先生,你的作战是正确的,不去讨伐犯人,而是只揭发他们的阴谋就停止…就那么做吧,就应该这么做。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那个东西真的是神,因为就算全部人类统一战线,战胜它的可能性也完全为零…”

兰堂冷色调的瞳孔里,清楚地闪烁着恐怖。

太宰从没见过兰堂这么害怕的神色。兰堂的——哪怕是在躺满百人尸体的抗争的道路上也不会动一根眉毛的这么能干的人的恐惧的样子,谁都没有看到过。

“详细地说说吧,兰堂。”太宰隐隐约约地笑了,“变得有趣了。”

兰堂清了清嗓子,用阴郁的眼神来回对比看了看两个少年,开口道:

 

——那是在擂钵街几乎是中心地带的地方发生的事情。

我们黑手党正与《羊》的武装少年们战斗着,那天先动手的是我们黑手党,但是要说起因的话是因为两天前《羊》将黑手党成员乘坐的客机弄坠毁了,而他将客机坠毁是因为上周我们袭击了《羊》的武器库,而这个原因是因为上个月《羊》……嘛就这样,到底是哪边先开始作恶的可以说谁都不记得了。和黑社会电影不同,在我们的世界里几乎不存在着明确的善恶因果,我觉得事到如今也是不用说了。

唔好冷…不好意思可以用瓦砾挡一挡那边的缝隙里吹进来的风吗?对就是那里,谢谢了。

然后,那时我们正好在前往抗争的途中。突然我们全员就被黑色的暴风吹飞了。

刚才将我的房子吹飞的《GSS》的爆炸和那个比起来简直宛如小孩子打的喷嚏一般,我重要的部下们都死了,而我因为用异能展开了亚空间,只有我总算是存活了下来。

那是——那边的世界,实在是无法用一句话来描述。

至少,不能说是这个世界了。黑色的火焰,沸腾的大地,房子转瞬就被溶解,空气被燃尽,电线杆子在倒下前已经成了灰。

再多加形容的话——那就是地狱。像是在画卷里出现过得,几百多年前的画家凭想象画出来的,地狱底层的风景一样。

在那个地狱的中心,在那里。

在爆炸的中心——不是先代,是与先代一丁点儿也不像的身影,它甚至不是一个人类。

是兽。

黑色的兽。

用四只脚行走的兽,皮毛是火焰,粗壮的尾巴也是火焰。一对瞳孔也仿佛像是从炼狱中喷射而出的火焰。

大小啊轮廓什么的都与手脚放在地面上的人类相似。但是其他所有的点都超过了人类,首先它的存在感就不同。可以说是将有史以来所有的灾难和虐杀浓缩再浓缩后的肉体,也可以说是拥有天体与银河、将这个世界根源的能量具体化之后的样子。

但不会错的是,它没有恶意,也没有愤怒,连感情的动荡本身也不存在。它只是因为这么做了,才会存在在那里。

我为了寻求一个能合理地解释这个现象的东西而看了看周围。

或许这也可能是敌人的异能攻击。现在想起来,就凭一个异能者就发出那种程度的巨大的热能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时无法作出其他的假设。

但是周围并没有异能者。什么东西都无法看见。正确的来说就连景象都不存在。

地上的所有东西都因高热而摇晃着,是连天空的颜色都无法看清的程度,更不用说风景什么的也如同泼上水的水彩画一般。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都仿佛变成了亡灵一样。但是意外地我还记得,横滨的海,只有远远地眺望着的那片海,不管哪里都仿佛是不会变的灰色的钢的表面一般风平浪静。

只留下了海面,将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消灭了的那只兽看向了这边。

我感受到了仿佛内脏里流入了融化了的铅一般的触感。

在下个瞬间,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异能——亚空间领域出现了裂缝。

就算是枪火,就算是刀剑,或者是雷霆、光线、音压,空间本身就不同的情况下,想要越过空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和右手拿着的小说里的主人公是不可能打倒左手拿着的小说的坏人一样,从根本来说次元就不同。

但是那只兽做到了。

它跨过了物理的法则。

那么这只兽,是神还是恶魔。

我立马重新张开了亚空间,但是在重新铺张的只一瞬的缝隙对它来说就已足够,看不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扔到了我身上。

那是力量本身的奔流,是变换成热、光、雷这种具体的力量之前的最原始的能量。恐怕黑色火焰就是这个原始的能量的余波,如同爆炸后火焰升起来的烟雾一般。我就是被那个能量击中了,实在不是我一个单纯的异能者能做到些什么的次元。

在重新铺张亚空间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被吹飞到了空中,已经到了如果防御再晚一秒的话我全身的细胞就会被粉碎,而我的肉体也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地步。所以说我没留在原地而是被吹飞了已经可以说是侥幸了。

我感觉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野兽的咆哮。

果然是不带任何感情和意志的声音。

我对其感到恐惧。

那并不是想让你感受到恐惧的声音,没有威吓也没有胁迫,只是在那里这么吼出来了的声音。我立马就理解了,它只是这么存在了,引起了这么大程度的破坏而已。

比任何的斗争都恐怖。

我飞舞在空中,又在地面翻滚,在那之后的记忆没有了。最终总算是被救了出来这样生存了下来,真的是除了幸运别无他言。要是它有一丝丝想要杀了我的意图的话,我应该已经当场死了。

要是有谁说那是神的话,现在的我很容易就会相信。

洪水没有杀意,火山没有杀意,台风、雷击、海啸也没有杀意,但是能在一瞬间杀死许多人。那只兽也是这样的东西。在这个国家,将那样的存在称之为“神”,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叫法吗?

 

——兰堂的话在这里断了。

太宰和中也都没有立马开口。

“不好意思…你们想要证明先代的复活不是因为《荒霸吐》的力量,而是由敌人的异能者伪装而来的吧。但是,如果将刚才的这番话报告给首领的话…倒不如说首领应该会认为《荒霸吐》这个神的存在更带有现实感了吧…你们的调查可能要化为乌有了。”

“不,真是颇有意思的一番话。”太宰笑着说道,“全靠刚才一番话我已经全都明白了。”

中也看向了太宰说道:“你说什么?”

太宰像戏剧里一样半转过身,轻轻的一笑。

“所以说,手法和真犯人我都已经知道了,事件解决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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